一棵樹,一條路,兩個放逐流浪的生命體,在沒有輸贏、對錯的語言中,滯留。
一條路,一棵樹,兩個生命在某一時刻停下,而世界好像在沒有他們的情況下,仍舊繼續轉動。
這樣是否合適?
情況不好但也不是最壞,不過瞬間可以是最壞。因為這也就是最極端的,貝克特的戲劇。
與此同時,另外兩個人到來,悖論式的組合,受害者與劊子手。他們相互信任依賴,卻沒有真正交流過。
這里沒有勝利者,有的只是勉強活著的幸存者。在此期間,我們度過了帶著淚水的歡笑,而這番景象擁抱了世界上所有的一切。
此次,法國諾諾劇團給我們帶來了另一個維度的“等待戈多”。
玩笑般荒誕不經
《等待戈多》的情節,家喻戶曉,也極其簡單。如同上文說述: 兩不知道是誰的人,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,等待一個誰也不知道的人。兩人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。期間又有兩個不知名的人,路過。
他們這一等,直到現今!
這樣一個看似玩笑一般的情節,卻衍生出無窮盡的荒誕。
從劇本情節中,后世諸多大家,都從不同層面進行過分析考證:從新歷史主義、結構主義、解構主義、后殖民主義、女性主義等等現代和后現代主義。
足見貝克特這個《等待戈多》的經典性,囊括萬千。
不過最荒誕的莫過于:有傳言,某記者問貝克特,戈多是誰?指的是什么?貝克特答曰:我也不知道。或許他真的不知道。亦或正因如此,這個劇目經久不衰。時至今日,我們仍在尋找這些謎團的答案。
始于癲狂,終于自覺
那么如果僅僅靠閱讀文本來,理解《等待戈多》和貝凱特,理解現今世界,那么十分可惜。
因為《等待戈多》是一部徹頭徹尾的戲劇化演出,是為表演而存在;因為《等待戈多》很容易理解,只有觀看時。
因為只有在觀看演出中,才能理解《等待戈多》的喜劇性和悲劇性。
貝克特《等待戈多》的副標題中明確標識出:兩幕悲喜劇,而不是正劇。喜劇源于劇中,演員們插科打諢式的鬧劇表演,而非一本正經的宣講,充滿了十足的看點。悲劇則源于極其簡單的情節,如同我們日常生活。這兩種“風格”相互交織,點燃了整部戲劇,戲劇性十足。
而此次來華的諾諾劇團,給我們帶來一個非常容易理解,且更接近于貝克特精神的《等待戈多》。 作為演員來說,筆者深知這部戲劇是對演員的考驗。
因為看似簡單的情節,卻需要演員們拿出看家本領進行表演。在劇中,演員好似雜耍演員一樣,需要各式各樣不同表演,而臺詞則需要像相聲演員一樣,不斷拿捏氣口,從而發揮出喜劇特性。
該劇演員近似夸張式表演,小丑式人物形象,時而癲狂,時而冷靜。這無疑是一場十足的法式鬧劇,但最終結束于日常無奈,驚(警)醒于日常。
或許這正如米歇爾·福柯《瘋癲與文明》、《規訓與懲罰》筆下所描述的當代社會形態。
冷峻質樸舞美
筆者看過無數的版本《等待戈多》,也曾導演過該劇。深知該劇對導演來說是一個十足挑戰,因為實在是太過于簡單。
“一棵樹、一條路、黃昏。。。”
諾諾劇團的《等待戈多》給我提供另一個維度去思考,舞臺上倒旋的枯樹,一堵不知名墻(或許導演曾經來過中國,見過中國式的死胡同)
在其抽象燈光下,顯得冷峻理性。隨著演員表演進程,它們時而抽象,時而具象。其變化,則讓我們從演員的瘋癲滑稽可笑,轉而覺得殘酷。
也許這也正是貝克特戲劇中所展現我們生活的常態。
正如《等待戈多》,諾諾劇團也給我們開了一個不小的“玩笑”,可在這“玩笑”的背后,卻是無盡的荒誕與荒涼。
可能這就是貝克特的、小人物世界的魔力;對那些期盼已久的重逢相遇來說,這也是諾諾劇團的魔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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